学术杂谈

社会进步的本质是服务--兼议史树青等五位顶级专家的荒唐鉴定

二十年前,学习《市场经济学》,书中的一句话,使笔者耳目一新:服务也是产品。服务也是产品?服务不是一句政治术语吗?谁不知道毛主席有《为人民服务》的光辉著作呢?学习《市场经济学》,没想到充满“铜臭”的市场经济,也如此看重服务。随着岁月的增长知识的积累,笔者对于服务的认识也不断加深。煤炭是产品,石油是产品,电视机是产品,汽车是产品,手机是产品,奶粉是产品,化妆品是产品,它们背后的服务也是产品。五星级酒店主要比的不是硬件,而是软件,这软件就是服务。近几年来,服务更是登上大雅 之堂,建立服务型政府也成为一种时尚。看来,服务是大势所趋了。遗憾的是在现实生活中,服务却叫人啼笑皆非。

刚从新马泰旅游回来,一下飞机,感觉立马不一样了,异样的感觉不是别的,正是服务。晚点、冷漠、待理不理、信息不灵情况不清等都来了。刚从银行出来,你不是回家了,而是带着一肚子气到该行的上级部门投诉去了,银行的新业务你不会,银行就不理你。一场拍卖会刚结束,你会一脸沮丧,发觉你上当了,你交给拍卖公司的几万元的保管费、图录费、宣传费都成了肉包子打狗......在这里,只有金钱,没有服务。以上列举的几件小事,都是草民和草包之间的纠葛。日前,媒体披露的史树青等五位顶级专家的荒唐鉴定,确实叫人领略了顶级专家的非同小可、指鹿为马、“博大胸怀”。这些“国宝”的荒唐,把服务亵渎到了极致,看这些“国宝”的鉴定过程,你会吃惊,吃惊他们在草民眼里视为极为神圣的严肃的正经的大事,他们处理的怎么会那么随意、随便、随手,随意就把一件文物掮客牛福忠串接起来的金缕玉衣赝品估价为24个亿,随便就把装着万元的钱袋子接过来了,随手就把自己的大名签到鉴定书上了,一切都是那么随性而为,没有顾忌,没有约束、没有思考,也就是没有王法,没有道德,没有良知,没有责任!

更叫笔者不解的是,十年前发生的这件丑事脏事臭事,足以使他们身败名裂,可这些“国宝”们今天却依然谈笑风生,得意忘形,大不咧咧,似乎是在谈他们过去的一次风雅聚会。呜呼哀哉,悲,莫过于不知廉耻。大悲,莫过于大师不知廉耻!我会终生记住他们的坦然的,豁达的,超凡脱俗的。笔者敬仰杨伯达有18年了,他主编的《中国玉器全集》一直是我的心爱,谁能想到一个著名文化学者在为赝品金缕玉衣做过错误鉴定后竟然说:“反正史树青在嘛,他是文物鉴定界的大家,我当时是在他领导下的”,我听此话,绝对不像一个文化学者说的,倒像一个无赖说的。其他几个鉴定家说的话也满是调侃味。中国宝玉石协会原秘书长李劲松说:“这个鉴定是比较随便的,算是帮朋友一个忙。......史老是大权威,史老说这个价值是很高的。史老说的话,我们是很尊重的。”北京大学宝石鉴定中心主任杨富绪说:“那种情况下,就是最权威得人说了算。当时史老在,跟他相比我就是打杂的,史老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他是一把手,我们哪能不听史老的。”人们常说,老糊涂,我想,这些大师们,如果不是老糊涂了,是不会这样胡说的。他们没有权利这样败坏社会风气。他们作践自己可以,他们不能作践社会。他们的一个随性而为,就给骗子了一个无价之宝,骗子就拿着这个无价之宝使国家银行损失了五个多亿。

服务是一种文化功能,它的基础是文化,只有文化高度发达的国家、部门、行业,才会有一流的服务。看宋人笔记,你会为当时极为文明发达的服务业和服务叹为观止,那是宋朝以文立国的结晶。服务的基石是诚信,没有诚信,就不会有服务,有的只是欺骗。社会进步的本质是服务,而不是生产总值的第一第二,生产总值上去了,而社会服务没有跟上去,这个社会就没有进步。服务建设的意义绝对不亚于经济建设,服务建设到了刻不容缓的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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